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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我的文學十年 | 賴爾:在時代的細沙中堆砌文字的城堡

          (2022-09-16 15:49) 5975494

            開欄的話

            黨的十八大以來,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,取得了歷史性成就,實現了歷史性變革。這十年,對于漫漫歷史長河是短暫的,但對個人來說,十年總是具有特別的意義。在黨的二十大即將召開之際,江蘇作家網和《江蘇作家》開設“我的文學十年”專欄,邀請5位80后作家、批評家、文學編輯和文學組織工作者,暢敘“我”與時代共前進的文學十年。這十年,見證了他們在文學之路上的成長、成熟和取得的成績,也讓他們在領略文學風景、參與構建新時代文學畫卷的同時,不忘初心、堅守理想,用對文學的虔誠之心、感恩之情,為江蘇文學的美好未來作出了自己的貢獻。

            第二期推出的是青年作家賴爾的文學十年:《在時代的細沙中堆砌文字的城堡》。

          賴爾:在時代的細沙中堆砌文字的城堡

            我從事文學寫作,已經十九年了。從2003年正式發表自己的第一篇評論文章,到如今,已有41部小說出版、14部網絡文學上線、8部作品IP改編、11篇論文發表,以及1部專著教材……我馬不停蹄,我兜兜轉轉,我嘗試了很多種寫作的類型,我親眼見證了互聯網對文學的沖擊,見證了“泛娛樂”網絡文藝對文學的改變——它們如洪水,如山石,任性姿意。它們又如長風,如羽翼,將屬于這個時代的文學作品與作者,輕輕地送上云霄。最終,我從一個瘋狂又自負的“新手小白”,變身成了將寫作當成了人生習慣、一直行走在創作之路上的“老透明”。

            從自我表達到取悅讀者,曾經,“歡喜”是我創作的唯一動力。因為起步較早,我在學生時代就開始了創作,缺少人生閱歷與感悟,所以那時候的我,思維方式異常單純。我曾經荒謬地認為,思考作品的立意,是無效的刻意拔高,打磨寫作的技巧,則是故弄玄虛的無聊。年輕氣盛的我以為,唯有創作時的興奮與歡樂,唯有讀者的喜愛和點贊,才是評價作品好壞的標準。

            我也曾經將創作,視為一種自負的挑戰。武俠仙俠、青春都市、科學幻想、懸疑探案,各種題材在我看來就像是一座又一座的高山,我寫出來了,發表了,出版了,則代表我攀上了這座高山——我翻山越嶺,自以為“到達”過,便是“征服”了。我還夢想著要“稱霸全國”,在全國各個省級的出版社,都出上一遍書,然后再去征戰“出海”,去東南亞,去日韓,去歐美,讓這個地球村里更多的人,能看見我的作品……

            事實上,這些年少時的夢想——或者說野心——我確實做到了其中的一些。全國有18個省的出版社,出版了我的小說作品。而除了大陸簡體和港澳臺繁體,我的小說還被翻譯成了越南語、泰語、日語和英語,在海外出版發行??删驮谖乙鈿怙L發,覺得可以這么一路“戰”下去的時候,時代的風,改變了溫度,也改變了烈度。

            移動互聯網時代,來臨了。

            技術的革新,時代之風的變化,不會以個人的意志而轉移。不管你高興與否,適應與否,紙媒雜志和出版的市場風光不再,而曾經被我認為是“賺不到稿費,才免費發在網絡上給人看”的網絡文學,成為了時代的新寵兒。

            上面這句話現在說出來,百分百得罪同行,其中也包括現在從事著網絡文學創作的我自己。但在當時的那一刻,我確實不甘心過,我還想努力掙扎一下,還拼命嘴硬著“流量高并不代表絕對實力”的酸溜溜的牙疼話。

            現在回想起來,那些年少時的我,最最不相信的東西,恰恰是我創作之路上必經的“打臉時刻”。而它們在兜頭給了我一巴掌之后,卻又都化為了我最寶貴的創作財富,比如立意思考,比如網絡文學,它們最終都化為了我創作路上尋得的珍寶。

            回到當時,因為網文來“搶飯”,因為出版社和雜志社的稿費變少了,我在大學期間那種瘋狂創作的勁頭,被現實潑了一盆冷水。慢下來的我,開始去思考創作的目的,除了自我表達和令人歡喜之外的目的。再加上彼時正值讀研,因為學科教育的關系,我嘗試著重新審視“立意”的必要性,重新思考“寫作技巧”的價值,于是,我大膽使用了網絡文學的“穿越”手法,將之和“歷史革命”、“愛國主義教育”相結合,創作出了中國第一本“紅色穿越”的作品《我和爺爺是戰友》。

            2012年,正是十年前,我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文學獎項,“五個一工程”貢獻獎。而這部“紅穿”作品,也在同年賣出了影視版權。就在我期待著同名大電影的上映,以為自己的人生再次步入高光之刻,一道“限穿令”的出現,又將我打回了原形。多年之后,項目幾經坎坷,才終于得以重新啟動。而這篇文章的創作經歷,以及它幾經浮沉的命運,也讓我思考了許多。

            我意識到,一個好的立意,是文章可以長久的基礎。我也意識到,時運高低,人生成敗,皆無法預計,唯有勝時不驕、敗時不餒,保持平和的心態,創作之路才能慢慢地走下去。我更意識到,沒有人可以逆時代而動,我們每一個人的命運,都是與時代緊密相連。

            于是,我放下我那虛妄的驕傲,轉頭投入了網絡文學的門下。


            大約從2014年開始,我正式啟動了網絡文學的創作。從《滄海行》《無聲之證》到《賽博正義》,我以網絡文學中創新型的“腦洞”要素,配以符合圖書出版要求的劇情構架、敘事技巧、行文風格,漸漸走出了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。這些作品大多集中在20萬-70萬字之間,每個故事都有獨特的立意和主梗設計,雖不算紅,但也得到了不少認可。特別是當IP改編的風潮來臨之后,乘東風之勢,不少作品都銷售了改編的版權,也算是有所斬獲。

            到了2018年,一個偶然的機會,我進入了大學校園,向青年朋友們分享自己創作的經驗。長期而豐富的創作實戰,讓我在教學和研究上,有著與眾不同的視角和體悟,因此也獲得了一些教育相關的獎項。而最讓我心生喜悅的,是看見了一些本就醉心文學的年輕學生,我帶領他們慢慢地走進了創作之門,助力他們的創作與發表,讓他們成為了真正的網絡作者。

            其實,仔細想想,我們這一代作者,是最應該感謝互聯網的人。拜網絡所賜,我們不必帶著盼望與祈禱,將厚重的原稿寄給某一家出版社,而是可以敲擊鍵盤,通過EMAIL進行投稿,這比起老一輩作家的殷殷盼望,實在便捷了太多太多。拜互聯網所賜,我們也不必期望于某一個編輯的認可或推薦,大可以將作品發布在網絡上,期待讀者最真誠的反應。于是,即便出生草根,我們也可以憑借讀者的青睞,硬生生在市場中拼殺出一條血路來。

            漸漸地,我便意識到,我們網絡作家,是吃到時代紅利的人——吃到了技術的紅利,也吃到了政策的紅利。

            沒有社會經濟的發展,沒有民營書商的興起,就不會有那些年輕的“暢銷書作者”的存在。沒有互聯網的出現,沒有國際文化的交流,就不會有這許多出生草莽的網絡作者,憑借自己的腦洞和雙手,在幾近莽荒的網文之路上,殺出一條收獲之路。

            沒有國家政策的關注和引導,就不會有“新文藝群體”“新的社會階層人士”這樣的新名詞,給了網絡作家一個“名分”的同時,也給了許多作者一個機遇——自我成長并提升的機遇,進入社會和介入主流的機遇。

            歸根到底,我們都是這個時代的說書人。技術和政策的紅利,讓我們網絡作家以乘風之勢,得以翱翔于廣闊天空,創作出更加瑰麗而無垠的文學世界。

            這個時代的我們,站立在中國大地之上,腳下這片廣袤的土壤,有著許許多多的溫暖人心,但也有大大小小的社會問題,它們像是細細的沙,沒過赤子的腳背。

            我們網絡作家也會看見生活中的苦痛,看見社會上的不平事,也會義憤填膺,也會心有所感而奮筆疾書……但畢竟,大多數的網絡作家,特別是生活在城市中的我們,只經歷了人情世故的打磨,卻沒有經歷沖擊靈魂的淬礪。有時候我想,或許我從來沒有才華,只是承蒙了時代的恩惠,又憑借著自己的意志力和毅力,才在創作道路上苦苦支撐。然而即便如此,我還是不愿停下。我仍想立足于時代的細沙中,緩慢而笨拙地堆砌文字的城堡——下一個十年,二十年,繼續創作下去,不求它們成為“偉大的作品”,但求它們能不負時代,不負初心。

            賴爾簡介

            周麗,筆名“賴爾”,網絡作家,中國作家協會會員、中國新四軍研究會特邀文學創作員,現任三江學院網絡文學院院長。

            自2003年開始文學創作,至今已出版長篇小說40余部,多部作品被翻譯成英語、日語、泰語、越南語等海外出版,并被改編成漫畫動畫、真人影視、手機游戲和實體主題公園。

            曾獲全國精神文明建設“五個一工程”貢獻獎、江蘇“青年五四獎章”、江蘇省揚子江網絡文學作品獎,是江蘇省紫金文化優青、江蘇省新興青年群體榜樣、江蘇省廣播電視和網絡視聽行業青年創新人才、南京市三八紅旗手、南京市青年文化人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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